元月的話 , 元月的畫

「我看見了！」, 大家的創意和活力.「我聽見了！」, 大家的熱情和愛；元月14日 Ta Ta U 的第四屆 So-net 尾牙給我的印象是：「你們太厲害了」, 有這麼個熱情洋溢, 創意無限, 潛能無窮的團隊, 還有什麼目標是達不到? 還有什麼任務是不能完成?
現場的貴賓在會後告訴我, 他們「好嫉妒！」 這個善意的嫉妒, 讓我滿心驕傲, 在So-net 一千多個日子裏, 2005年元月14日, 我感覺到自己的渺小與大家的巨大, 我將以更謙虛的態度向大家學習, 請各位不吝嗇於發揮更大的創意和潛力, 讓 So-net 更高更壯, 讓 Roger 做那個為大家鼓掌, 最大聲, 最用力的人。
過了尾牙, 年關將近, 許許多多的整備也紛紛展開, 「環境的衝擊影響策略規劃, 策略調整帶來組織設計的更迭」, 所有的改變都為了更好, 策略調整是為了贏. 期待第五個 So-net 年終尾牙, 歡聲衝破雲霄, 所有的 So-net 夥伴都是英雄。
上個周末, 我參加了個小規模的文化生態之旅, 領略了「原住民的真, 客家風的善及茂林台灣紫斑蝶的美」。這個周末, 在家中整理了一分遊記, 透過CEO閒話與大家分享, 同行的有甫自「宏碁」退休的施振榮伉儷, 能近距離觀察在台灣自創品牌而享全球盛譽的企業家, 是特殊的體驗, 爾後有暇, 再報告給夥伴們。以下是文化生態之旅紀實。
【美濃 / 霧臺 / 茂林 紀實】
時間 : 2005 年 1 月 7 日至 9 日
旅人 : 11 人.
紀錄：李岳奇 ( 羅傑 )
【Day 1：0107 ；記憶長度：一輩子】

「08:30」 -- 遠航臺北機場櫃臺集合
「若干貴賓」加「若干音樂家」加「若干工作人員」出發臺北，遠航109航班帶著11種心情起飛，元月九日，遠航122航班帶著11名「工作人員，一種心情」降落台北。台北的天氣讓初次見面的夥伴們以「衣服帶的夠不夠?」做為噓寒問暖的第一聲問候；高雄機場的暖陽讓夥伴們的第二次問候轉為「恤衫帶了沒?」。 外套的重量減了, 旅人的心情也跟著輕鬆起來。吳博士榮順的跟車, 頓時將文化的氧氣帶進 Pony 小馬租車內；他唱作俱佳, 如數家珍地敍述客家文化, 美濃風情, 魯凱排灣原音之美, 動人的故事娓娓道來，旅人們陶醉在行旅的第一個上午。美濃客家人繁複的送往迎娶以及喜宴前謝岳家的周詳，叫我們咋舌。外籍新娘人數( 400,000，越南籍新娘逾十萬居首，外籍新娘人數並不含大陸配偶 )在2004年已超越原住民總數( 330,000)的事實令人深思。
「11:30」-- 美濃「古老餐廳」
魚貫下車, 陽光斜灑在旅人身上, 台北的霉氣也蒸發了大半。「古老餐廳」名叫古老，陳設卻古色古話，是座客家生活博物館, 我們嚐了不少特色菜。不油不膩, 鹼淡適中的「高麗菜封」最受歡迎。鍾雲輝戴者淺咖啡墨鏡, 吆喝著「客家八音團」的成員給大家敬茶， 沒有樂器加持, 八音團團員們平凡地出奇, 旅人們還體會不出國寶們的魅力。
「14:00」 -- 廣修宮
第一個音樂體驗在午后兩點的廣修宮開始, 一張斑駁的小木桌挪到水塘涼亭旁的水泥地，八音團音樂家將打擊樂器簡單擺設，旅人們搬了些活動中心的木椅，鐘雲輝不慍不火的嗩吶吹出「大團圓」的第一聲音符, 腮幫子時鼓時縮，吐納間悠游自在。 旅人們神遊客家八音細膩纏綿的音樂對話中, 嗩吶呼喚胖胡，二弦回應嗩吶；合作50年, 默契已形成彼此的呼吸，舉手投足毋需多餘的目光相互提醒；鴛鴦的歌聲似黃鶯, 「好聽極了！」是我們所能想到最俗氣的形容。她的客家歌謠軟濃密順,婉約柔情，聽不懂客家話根本不是問題,，「情感」和「音韻」已超越歌詞所能詮釋。
三斑家蚊帶著善意，拜訪旅人身體，提醒我們不該因為瞌睡而錯失客家天籟。「大團圓」在鍾雲輝的嗩吶聲中再度響起，是八音驪歌。 旅人們祝福八音團3月13日歐洲行順利成功。
「16:15」 -- 美濃客家文物館
吳榮順博士在「美濃客家文物館」與旅人話別。 pony 繼續南行, 三德檢查哨的寵物羊是個開心的互動。進入山地管制區, 旅人們調整了心情。順著聖誕紅, 荊藤, 楓樹, 經過神木村, 心跟著原住民的路往前行，入暮夕陽餘暉映照峰隙，拼起幅「你們終於來了！」的遐想，引導我們來到上霧台 - 魯凱族保留區.
「18:00」 – 魯凱風味晚餐
第一次體驗「阿拜」( 小米包肉，外裹夾竹桃蒸，葉不可食)和「奇那步」( 類似阿拜，有時芋頭，有時糯米，菜葉外裹, 可食) 好奇挑動味蕾. 霧台的夜出奇的靜。
「19:15」 – 魯凱族傳統歌謠
7點一刻, 杜告( Daku 杜媽媽 ) 安排的魯凱長者四人已盛裝在石板屋等候, 歌聲7點半於石板屋響起。「歌中有故事, 故事裏有歌。」含蓄的魯凱族用歌來抒發情緒, 9點整, 歌舞聲止。 旅入戴上魯凱族頭套, 頭飾和長者們留影。用最多的百合, 最大的山豬牙. 臨行前，長者的惜別祝福充滿詩意：「將我們的歌聲帶著，它是可口的便當。」，這是個不會隔夜餿的「真、善、美便當」
旅人捨不得就寢, 央求杜告述說魯凱族的故事, 石板屋內，時光倒轉，一個個迷人的經典原味呈現。原來「抽煙酗酒」的刻板印象全是錯的, 上霧台僅有鄉長姥姥一人抽煙。酗酒是近代史, 是社會問題，並非基因使然！源自挫折, 無助與無奈。
公路開通後, 文明與交通帶進西化和侵蝕，霧台長跑健將不見了, 傳統石板屋翻修成鋼筋水泥. 「百浪」( 平地人 ) 入侵, 「歹郎」是它的台語諧音，也是平地人給自己的符號；「百步蛇」圖騰來自夥伴的保護, 而非巫邪的護身； 上霧台魯凱族人由舊好茶部落遷徙 ，靈狗到了上霧台, 不願再走，族人也決定留下；「貞節百合」對魯凱女性一生的意義與魯凱男性房舍內外獵物的陳設一般重要；長輩依舊決定了子女的婚嫁歸宿，動人的別離情歌也一首首的傳唱。
原來保留傳統的是他們, 破壞善習的是我們。魯凱版的「一千零一夜」在子夜零時熄燈。夜靜心澎湃，卡拉瓦石屋故事將永遠流傳。

【day 2：0108 記憶寬度：無止境】

「06:00 – 08:00」-- 旅人們分批起床
有人眺山，有人爬山，有人眷戀枕頭山。早晨的清明印証霧台的霧；涼意不如想像, 太陽按時報到，霧台不需芬多精, 旅人之一在巷弄間巧遇美籍青年David, David與妻服務於屏東基督教醫院，小兩口隔周上霧臺；由 David 口中獲悉魯凱娶阿美的吉日吉時吉地是今天中午神木村, 旅人轉知杜告插隊將行程排入。
「09:00」-- 櫻花雨
石板屋集合, Pony 帶大家往小鬼湖前進, 杜告說了個蛇郎君娶魯凱美嬌娘的傳說，和漢人中秋望月思嫦娥的心境有異曲同功之趣。 我們在中華電信基地台眺遠山, 觀部落，途中的櫻花雨是旅人早上的雀躍，花比人嬌, 旅人們明白入鏡的主角該是櫻花, 仍不免俗地與花共舞，兒趣洋溢中旅人們留下了第一個捨不得。
「10:30」-- 部落巡禮
杜告的部落巡禮展開, 旅人安靜地咀嚼每座石板屋的故事時, 入山遊客也絡繹途中。「擴音器」和「請跟我來」的行伍破壞了沈思中的旅人，「旅人融入，遊客匆匆」, 來去之間僅夾了層喧嘩，遊客錯失門道，也不見熱鬧。杜巴男勇士之家是個工藝博物館,與我們所認識的工藝館之不同，在於他獨力完成所有的作品，他的靦腆掩不去掛滿牆上的勇士標章,「父杜娶巴生男叫杜巴男」, 「父杜娶巴生於春天謂杜巴春」, 漢名僅是符號,這個「無所謂」卻產生那麼簡潔易懂的漢名identity symbol。
動物版的諾亞方舟璧畫，那般清晰地勾勒雄性當家, 男性崇拜。 一旦問到女男關係 卻又那般平權尊重。獵王在賣藝品, 姥姥在編竹藝, 沒有人在兜售, 因為含蓄. 沒有人在叫賣, 因為害羞。旅人們各取所需, 帶走些魯凱族的顏色及符號, 這些是故事銜接的道具.
「12:00」-- 婚禮
神山村基督教堂, 外籍牧師正在福証婚禮，旅人們以不速之客的姿態出現並沒有造成騷動。盛裝的不只是新人, 見証的賓客將最體面的穿戴一身, 要給新人面子,要充滿絕對喜氣，教堂婚禮的神聖莊嚴，百浪不是不明白，但魯凱族詮釋它的細節，絲絲入扣。 福音歌手是親朋好友團，透過窗, 旅人看見淚光粼粼的新人沐浴在喜悅的歌聲中, 「一生一世, 你我見証」。上霧台有三座不同派別的教堂, 所有魯凱族人都是教徒,我無法想像平安夜上霧台的美；他們在同一天, 走進不同教堂, 齊聲高唱「哈利路亞！.」和平和諧在屏東山區某個角落發光也發熱。
「13:00」神山愛玉
享受結實愛玉的插曲是那隻綠色蚱蜢，愛玉加小米；愛玉加綠豆。它在運動員之家正對面，一碗不足以止癮。
「13:30」富綠谷午餐
三地門 ( 雖是入山口，不叫「山」地門 )「富綠谷」的涼拌檳榔花是意外的可口，錯過原訂的餐廳，來到別有洞天的崖壁餐廳，蒼蠅很滿意旅人們的點菜能力，盤旋不去，左手夾菜，右手揮蠅的動作煞是有趣。
「14:30」-- 排灣八部合音
折返三地門, 造訪江菊妹領銜的「排灣族八部合音」, 排灣族的琉璃珠飾綴滿身, 四女四男慎重其事地整理了60分鐘的排灣歌舞, 最后一首勇士舞, 旅人被邀請加入舞群, 「左前頓腳, 右後墊足」的踩著排灣地, 頂著排灣天，一人啜一小口酒，是尊重，也是接納。歌者帶著旋律與合音的哭嚎, 將悲情排灣唱和出來，三地門人工化的程序高，與平地人接觸頻繁，含蓄已冬眠。
「17:00」-- 鼻笛大師
驅車前往泰順鄉平和村, 這是個探訪鼻笛國寶謝水能的行程。等待大師的三十分鐘, 旅人環繞小村周邊, 已漢化的排灣村看不到原民原味，簡陋的鐵皮屋中擺著幾部 PC . 排灣童正聚精會神的打怪尋寶，現代獵人也得轉型?不能打獵，只好打怪。「百浪」的善意捐贈會不會讓排灣幼苗中了電腦遊戲的毒? 「數位落差」的缺口真的需要彌平嗎? 給釣竿, 卻不知他們釣了那些魚? 會是河豚嗎?
鼻笛大師家中準備了樹豆湯和可口的「阿拜」, 他採的譜和音樂家的雙簧管可以和諧的互補, 音樂家找出了內化的訣竅, 鼻笛一家敘說著傳承的艱堅與民藝的凋零，國寶又如何? 傳藝鐘點賞由國民黨掌權的每小時800元減為民進黨執政的300元，有埋怨的「傳」，又怎能探藝之髓?「牢騷嘴巴說，音樂鼻孔出」旅人之一流下承諾的淚, 她要保存。兩個小時在平和村，門外現代, 門內傳統, 步出謝家, 旅人們也揹上了使命。
「19:30」-- 芮斯加胡健
芮斯加胡健的傳奇，是第二天音樂之旅的休止符，沒料到它也是驚嘆号。胡健的大中華身份鏈 ( 生在南京，長於香港，臺灣落脚，魯凱皈依 )令人好奇，芮斯的蒼穹天籟是旅人們第二個晚上的滿天星光,。Pony 駕駛蘇先生是位在地熟手, 卻無法定位旅人們的下一個目的地；車行到了涼山墜道口, 黝黑而帥氣的排灣青年駕著摩托車領路，沿者摩托車大燈前行，由柏油車道而羊腸小徑；是營火指引去處，營火它點燃又一波熱情。「火好, 人對！」,「阿拜」和「奇那步」更是道地，放山土雞湯醇過酒精。「氛圍教人醉，傳說人著迷」。
胡健說排灣婚禮的趣聞軼事，笑聲伴著營火燃柴的噼啪聲；當室內燈熄後，金曲歌后芮斯唱出曲曲排灣風情，一段傳說一首歌。旅人圍成圓圈, 營火熊熊, 芮斯的歌聲嘹亮, 語言依舊不成障礙，低迴高昂, 化成繞指柔。傳奇故事在涼山夜空迴盪，旅人們在「涼山情歌」的餘音中丟下了第二個捨不得。
音樂家給這兩天的音樂行程標了眉批：「魯凱哭是演出, 排灣哭是演唱, 芮斯的低迴是演繹.」
「22:00」Pony 抵達水門屏山別館
第三天要早起, 水門一夜無事.

【Day 3 0109 記憶溫度：沸騰】

「07:00」--早餐
煎包好吃, 心情卻因為水門的雨而忐忑。 蝴蝶生態專家沒有把握紫斑蝶會不會因為避雨而羞於見我們? 800旅人抵達「茂林風景區」, 詹家龍瘦長的身驅, 散亂的捲髮, 半高筒登山鞋, 撒哈拉卡其帽的裝扮都在在告訴我們行家就在眼前。一群年齡, 性別參差的茂林首批「蝴蝶生態導覽員」圍繞在詹先生旁，旅人們開始他們與台灣紫斑蝶的第一次接觸.
「08:00」-- 甩手操
等待上山的空隙, 旅人們一塊兒做了甩手操.「 一二三四五, 蹬！ 」甩著甩著, 汗水也悄悄滲出.
「08:30」-- 茂林蝴蝶生態園區
認識了基本的四種紫斑蝶, ( 口訣? ) 了解了台灣紫斑蝶群聚茂林越冬的偉大, 知道為什麼排灣族將冬天與蝴蝶連結的關係, 有首兒歌，在茂林該這麼唱；「冬天來了誰知道? 紫蝶茂林來報到。」 過冬的蝶不採花蜜, 紫斑蝶比起其他蝶類僅一個月的生命, 越冬讓紫斑蝶增添了六倍的生命長度。紫斑蝶的復育標記, 2004年有個突破, 日本京都現蝶蹤, 詹先生相當興奮；培養排灣小孩成為生態解說員, 建立原/漢共生合作模式。復育要花10年以上的功夫, 四年前百萬紫蝶的幻色不再, 一個功能不彰的停車場就毀了二十萬隻紫蝶的棲息地。設備不足, 為了測速, 開部Toyota追蝴蝶，….蝴蝶的故事在詹家龍嘴邊, 可以說上七天七夜.
「09:30」--封口蝶谷
「解說員斥侯」是探訪封口級蝴蝶谷的先遣, 家龍上了 Pony領路, 我們往大津瀑布走...( 路線略..封筆亦封口 ), 蝴蝶谷通常藏身於乾涸的河床。雨稍歇停, 旅人們心存一絲希望，想像中的蝴蝶谷長的什麼樣子? 群蝶飛舞又有多壯觀? 溯溪攀坡,滑倒的旅人不少, 興緻卻絲毫不減。 專家們指導我們, 「腳先踩穩再邁步, 只踏枯葉不碰石」 15分鐘的路程,. 一聲「往前看！」響起，順著嘆息聲的尾巴，紫蝶隻隻出沒, 由疏而密, 一群, 兩群, 無數群； 徐志摩的「數大就是美」在這兒找到了註解。 旅人們「你看！」, 「你瞧！」此起彼落，旅人的動作帶起蝴蝶效應, 瞠目結舌不足以形容。這是驚奇, 驚喜和驚艷。
旅人的雙足已生根, 完全不想離開。「瞬間成永恆」的美感經驗令人動容, 淚已忘了流, 駐足許久, 直到趕飛機的催促聲起；下坡時談的是紫蝶, 步道出口一隻人面蜘蛛結了張大網, 牠是紫蝶的威脅嗎? 「不！」 家龍告訴旅人蜘蛛不吃紫蝶, 因為紫蝶專食有毒植物, 生態自然律完美地保護封口蝶谷。
「11:15」--上車赴高雄,
行程的最後一站, 封口卻難封心，旅人的雙眸是紫蝶谷的快門, 每一次悸動是閃光燈，大腦是儲存記憶體，行囊中的不捨與依戀早已滿溢。 記憶再怎麼有選擇性, 這段永遠保存, 那天帕金森症纏身，旅人們還得相互提醒這「Once In A Life Time」 的保鮮記憶，「紫蝶幻色，茂林蝶踪」是第三份捨不得，它最厚重。
「12:30」 --高雄福華午餐
是三天來最「平地」的一餐，留下連絡方式，相約「同學會」，12個月中再創感動體驗一回是默契。 Pony 往高雄機場疾行, 車子開的太快, 旅人們「歸心不似箭」, 「心」早已留在霧台, 化做魯凱排灣音符；「心」早已停駐茂林, 變身紫蝶標記。
旅人精準地透過車用麥克風, 放送營火夜的「涼山情歌」, 4分55秒, 記憶深處二次烙印。不能忘，不要忘，也不願忘.. 「人對, 事對, 生態對, 音樂對。」 旅人們相約下次見, 他們知道時間不是距離，紫蝶是信物，「涼山情歌」是見証。
「15: 45」-- 遠航抵台北，
「不捨」與「期待」似漣漪擺盪，台北機場的喧嚷，旅人們在心中按下「靜音」的鍵。最後片刻的記憶沉澱是為了保留最鮮明的回憶！
「等下一首歌，捕下一隻蝶，追下一個感動。」葉落楓紅，記憶卻不褪色，它停格！

涼山情歌
走了一步　眼淚掉下來　再會吧!　我的心上人
自從和妳相識了以來　好像妳在我的眼前永遠永遠不分離
青青的高山　茫茫的大海　愛你像大海的那樣深
當妳要離別的那一天　少了妳在我的身邊
遠遠的故鄉　高的月亮　請你抬起頭來看看那個心月光
走了一步　眼淚掉下來　再會吧!　我的心上人



待續…………………………………………………